综艺采访 ：Smoke负责人/编剧Dennis Lehane解读Smoke相当给劲(jìn)的季终几集，关于自己作品中反复(fǎn fù)出现的主题，令人震惊的剧情转折和(hé)角色设置，不敢透露给电视📺台的结局(jié jú)，Smoke未来的可能性，还有自己接下来的计划(jì huà)。其中含有大篇幅Smoke季终剧透，介意慎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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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是如何找到Dave行为(xíng wéi)的动机的？在你看来，他的行为的(de)根本原因是出于什么？
Dennis Lehane：我成长的环境(huán jìng)有一种高强度男子气概的氛围，我(wǒ)认识很多人，他们整日胡言乱语，为自己(zì jǐ)的失败找各种令人发指的借口，所以(suǒ yǐ)对于这种有毒的男子气概我是(shì)亲眼所见，有很多第一手的经验。我以前(yǐ qián)在我家那边的酒吧闲逛，听到各种(gè zhǒng)男的聊天时候提到自己丢了(le)工作，只因为自己是白人，后来我(wǒ)进入了文学界跟那里的人打交道(dǎ jiāo dào)，发现那里也有很多这种人的(de)同类。我记得有个人抱怨他丢掉(diū diào)了奖金和职位，全都因为他的(de)竞争对手是男同身份，我都惊了(le)：“他是在他的申请简历上(shàng)写了自己是男同还是什么？你(nǐ)没必要为了给自己挽尊说这么(zhè me)弱智的话吧？”
我说这些是想(xiǎng)表达，我活了60多岁，亲眼见过很多这种(zhè zhǒng)有毒的男子气概的例子，对于我(wǒ)来说Dave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发生(fā shēng)了什么事，他总是有借口。Michelle在(zài)后面几集里跟他交谈时候打出(dǎ chū)了这张牌🃏：“哦，你的心理评估(píng gū)不及格。”这就是Dave这个角色的原型John Orr的(de)问题。Orr想当警察，但是最终考核没有合格(hé gé)，这也是他犯罪的动机来源(lái yuán)——但是他没有合格不是因为他是(shì)白人，而是因为他心理评估没有合格(hé gé)。所以我觉得有毒的男子气概这(zhè)一点是非常值得深入挖掘的。
Q：你(nǐ)在过去的采访中坚称自己不是(bú shì)一个爱💗写社会话题的作家，但是在(zài)你的作品中经常有非常多(duō)的社会问题和相关话题——包括种族(zhǒng zú)，财富，特权，男权等——这些都可以理解(lǐ jiě)为你在社会上的一些声明(shēng míng)，你认为在当前社会气候下，Smoke这部(zhè bù)剧对观众会造成什么影响呢？
DL：这(zhè)一切都不会结束，从来没有结束过(guò)。现在不是2020年了，大家挥舞着手里(shǒu lǐ)的魔杖互相问好：“嘿，我们又正常(zhèng cháng)了！”你知道现在仍然有数百万计(jì)的人不把那年1月6日的(de)华盛顿事件当成暴乱吗？你知道现在(xiàn zài)还有很多丑陋肮脏的事情依旧在(zài)发生吗？还有很多人反对觉醒观念(guān niàn)。我在这一点上认同《南方公园(gōng yuán)》里说的：觉醒观念搞得太(tài)极端太过分是蠢了点，但是蠢点(chǔn diǎn)总比另一个可怕的选项好太多，显然(xiǎn rán)现在另一个选项是主流。
看看现在(xiàn zài)的华盛顿吧，他在试探，注定会(huì)失败的。他在加州这么做过一次(yī cì)，现在他又在华盛顿重蹈覆辙。如果他(tā)决定竞选第三个任期，我们怎么办？我们已经(yǐ jīng)看到了，他可以向任何一个城市(chéng shì)派遣士兵，这就是我们现在生活的(de)现实。所以我认为这一切都没有(méi yǒu)结束，虽然不在明面上，但是这些(zhè xiē)糟糕的事情已经存在了很久(jiǔ)。而且我认为自由主义人士和民主派人士(rén shì)由于与白人工人阶级脱节失去了对(duì)社会脉搏的把握。不过我对这(zhè)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2016年我不(bù)惊讶，2024年我也不惊讶，发生什么(shén me)我都不会再惊讶了，因为我(wǒ)每天都在那些小酒吧里，我(wǒ)跟普通人在一起，在酒吧里，在(zài)他们的家里，我知道他们是什么(shén me)想法，我知道他们很愤怒。
Q：从某种(mǒu zhǒng)本质上来说，Dave和Michelle其实是同一个人(rén)，他们都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他们(tā men)都在努力💪为自己的行为和(hé)动机找正当的借口，你是怎么(zěn me)为这段主要的角色关系进行拓展(tuò zhǎn)的呢？
DL：Michelle是有英雄主义的气质的(de)，但是她又不是一个英雄，所以她(tā)在某些方面是喜欢Dave的，虽然Dave跟(gēn)她的行为相比还是更极端了(le)一点。所以我们拿出Michelle这个角色，从她(tā)自己惊人的创伤，障碍以及否认逃避(táo bì)去看她的角色。开编剧会(huì)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讨论：我们怎么(zěn me)把这一点写得极端一点？因为现在(xiàn zài)我们生活的时代就是这么极端。
我(wǒ)记得有一天开会我跟他们说(shuō)：“Dave不是Dave，Dave不长Taron Egerton那样。”我很早就提出了(le)这个想法，还得藏着不让Apple TV负责人(fù zé rén)知道，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喜欢这个(zhè ge)想法，他们确实不喜欢：“啥？！”我才(cái)跟他们解释：“不是，他是在投射(tóu shè)自己的想象，这个故事是关于他(tā)投射臆想中的自己。”
Freddy的故事线(xiàn)是我很喜欢写的那种故事(gù shì)线，我的全身心都投入在这种(zhè zhǒng)故事里，关于那些完全没有任何特权(tè quán)的人，输在起跑线上的人，他们(tā men)是这个社会真正的受害者，所以他们(tā men)用很可怕又很惨虐的方式(fāng shì)进行回击。写完他的故事之后(zhī hòu)我们决定：“好吧，最后两集就是Michelle和(hé)Dave的对决，我们要探索他们到底能(néng)有多疯狂，让这种疯狂一直持续(chí xù)到最后一镜。”
Q：你提到了Freddy，用牛🐮奶(niú nǎi)桶装汽油的炸鸡🐔老头，被捕之后自杀(zì shā)了，他和Dave都是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xiǎng yào)的，所以选择将世界🌍付之一炬，但是他们(tā men)的命运却截然不同，你是怎么看(kàn)这两个角色的对照，以及你是否(shì fǒu)有意识将他们写成不同的种族，提出(tí chū)关于种族的问题？
DL：我绝对意识到(dào)了种族的设定，但是我并没有(méi yǒu)想把这个设定变成什么论战。我(wǒ)不想让观众感觉他们是在做(zuò)社会课作业之类的，我只是想(xiǎng)讲一个关于人的故事，但是我(wǒ)认为毫无疑问的是，Freddy成为弱势群体跟他(tā)的肤色，他受教育的程度，还有(hái yǒu)他的出身肯定逃不开干系。他并(bìng)不是有什么母情节，他就是在(zài)各个层面上讲都是社会的(de)受害者。
这个角色的灵感来源于一个叫(jiào)Thomas Sweatt的纵火犯，来自华盛顿地区，在Firebug的播客(bō kè)后面几期出现，没有他就没有那个(nà ge)节目。我听的时候就在考虑(kǎo lǜ)：“如果John Orr和Thomas Sweatt同时在一个地方作案，会(huì)怎么样呢？”所以对Freddy故事线和他(tā)跟Dave的对照的解释和观点都(dōu)是正确的，绝不是误解，我们就是(jiù shì)这样计划的，扮演他的演员Ntare超(chāo)厉害。
其实我还感觉挺惊讶的(de)，第六集结束后居然没有人提到这(zhè)一点：最后Freddy被Dave征服的方式，他被(bèi)Dave用一个灭火器喷了一脸粉，几乎(jī hū)就像Dave射在他脸上了，然后(rán hòu)镜头转到Dave，我们看到Dave还硬起来了(le)！这就是白人权力的本质，然后他(tā)转向旁边的黑人女子说：“不要担心(dān xīn)，你现在安全了。”这个场景真的很(hěn)残酷，我，Taron，Ntare和Adina在这一场的创作(chuàng zuò)和实现上都做到了极致。
我们(wǒ men)知道，这个剧我们要讲的是(shì)两个平行的故事，一个是有点好玩(hǎo wán)的疯狂故事，另一个是非常黑暗(hēi àn)非常伤感，并且将以悲剧告终的(de)故事。我认为那个黑暗伤感的故事(gù shì)对我来说无疑是我可以驾驭(jià yù)的领域，是我痴迷的故事。你(nǐ)在我所有的作品中都能(néng)看到这样的故事，Black Bird里的Larry Hall，在Small Mercies里(lǐ)，在Mystic River里，其实另一个故事稍微轻松(qīng sōng)的基调是为了平衡这个故事的(de)悲惨，因为我不想让这个剧那么(nà me)虐：“哟，人生怎么这么惨哦。”但是(dàn shì)对于Freddy来说，人生真的那么惨。
Q：倒数第二集(dì èr jí)里，Michelle在争执中意外杀死了跟(gēn)她有外遇的对象警局队长Steven Burke，她(tā)决定将他的房子付之一炬毁灭证据(zhèng jù)，但她同时把第一集Dave忘在她(tā)车里的一次性手套放在了现场，用来(yòng lái)栽赃Dave，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转折的(de)？从这个转折开始，写最终集的(de)时候你最需要考虑和注意的(de)是什么？
DL：我们想的是，我们生活(shēng huó)在一个非理性非真相的世界🌍——因为(yīn wèi)她永远不可能抓到他，她是因为(shì yīn wèi)她自己的行为抓到了他，而(ér)不是他的行为，这就是我们要(yào)写的，这就是我们从一开始(kāi shǐ)的想法。在第九集里Dave看着电视📺上(shàng)的新闻，说：“我要被栽赃陷害了(le)。”然后他的前妻说：“说什么呢(ne)，哪有这种事？”他说：“说真的！我真的(zhēn de)要被陷害了！”是真的！我们觉得(jué de)看他怎么逃出这个指控肯定是(shì)很有趣的，因为他作案一般都(dōu)是很少留下物证的，纵火一般很难(hěn nán)起诉的原因是物证都被烧毁(shāo huǐ)了，没有证据啊。所以我们觉得这个(zhè ge)反差很讽刺。
我们必须得给观众(guān zhòng)展示一场大火，我们承诺了观众一定(yí dìng)会有大火，导演Joe Chappelle和我都是(shì)Sergio Leone和George Miller的影迷，我们觉得就借鉴这(zhè)两位导演，让角色开车穿过火海，然后(rán hòu)让她被弹射出车窗，在大火(dà huǒ)中站起身来，就像真正的(de)Sergio Leone英雄主角一样？只不过她伸出手来不是(bú shì)去拿枪，而是她绑头发的(de)发圈。
我写这集的大纲时候就(jiù)像烧糊涂了一样，我的助理(zhù lǐ)看了一点，说这是她看过(kàn guò)的最疯狂的文字。我自己一个(yí gè)人在房间里，打开奥本海默的原声(yuán shēng)音乐循环播放，然后我就开始想象(xiǎng xiàng)所有的场景，并把它们写在(zài)白板上。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走火入魔(zǒu huǒ rù mó)的科学家，这就是我写最后一集(yī jí)的情况。我看了Molly Miller写的第八集(dì bā jí)，感觉挑战来了，她写得这么(zhè me)好，那我也不能输啊！所以(suǒ yǐ)重点就是不疯魔不成活。
Q：在最终(zuì zhōng)集那场大火中，Dave发现Michelle怀疑她，所以(suǒ yǐ)想要杀了她，但被Michelle反制，Michelle在(zài)逮捕Dave之前，她把枪放进他的(de)嘴里，在这里你们有没有设计另一个(yí gè)版本的故事，就是Michelle在这场戏里杀(shā)了Dave，或者Dave杀了Michelle？
DL：，没有，我们已经定好(dìng hǎo)了最后一场审讯室的戏份，你(nǐ)可能也已经看出来了，这太明显(míng xiǎn)了，我非常喜欢两个人在狭小(xiá xiǎo)空间里面对面的场景。所以我从(cóng)一开始就确定了最后一场戏(xì)将会是镜头在Dave身后慢慢移动(yí dòng)到他的脸和他在镜子(jìng zi)里的形象，让观众看到Dave长得根本(gēn běn)不是他这九集以来的样子，所以(suǒ yǐ)这之前的一切剧情的目的都(dōu)是怎么把他们两个带到那个审讯(shěn xùn)室。
我很喜欢她在逮捕他(tā)之前痛揍了他一顿，然后突然下雨(xià yǔ)了，他得救了。因为她本来会(huì)失控失手杀了他，但是大雨落下(là xià)将她的失控洗净，她决定正常(zhèng cháng)地逮捕他。她真的有可能在(zài)那一刻杀了他，因为杀死他可以(kě yǐ)解决她所有的问题。
关于把枪(qiāng)放在Dave嘴里的设置，我们斟酌了很(hěn)久，因为我们觉得那段可能有点过(guò)。那场戏其实有点残忍，其实那场戏是(xì shì)对Dave的一个强暴，她拿着枪(qiāng)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让他也(yě)尝尝做一名女性的无力感。最后我们(wǒ men)觉得还是简单点吧，简单点就(jiù)够了，那场戏很长很长，我们剪掉(jiǎn diào)了有大概45秒，Joe拍了很多很绝(hěn jué)的特写镜头，我记得我当时写完(wán)这场戏给编剧们看，他们看了(le)满头问号：“这是玩什么深喉？”我(wǒ)说：“我知道，写得有点过了。”最后(zuì hòu)我们还是收敛了一些，但是在那个(nà ge)场景中，Michelle对她生命中每一个(yí gè)男性——Arch Stanton（前两集那个烂人消防员），Burke队长(duì zhǎng)，很早就离开她的父亲，还有她(tā)的哥哥，她对他们的愤怒呼之欲出(hū zhī yù chū)。
Q：你如何描述Dave和Michelle在审讯室的(de)最后一场戏
DL：首先要说的是，Taron演得(yǎn dé)太好了，当Dave说“我知道我是谁(shuí)”时，他在颤抖，他的形象解体(jiě tǐ)了，跌落了，他整个人迷失了(le)，所以在那个时刻我们在镜子里(lǐ)看到了他的真实形象。这跟(gēn)之前他出车祸之后在医院镜子里(lǐ)看到的一样，那个时候他的妻子(qī zǐ)站在他的病床🛏️前揭开了(le)他的伪装，他从病床🛏️上起身(qǐ shēn)走到镜子前面，有那么一秒钟他(tā)看到了真实的自己，然后他马上(mǎ shàng)又躲回了自己的臆想中(zhōng)。所以当他在审讯室里说出(shuō chū)“我知道我是谁”的时候，Dave几乎(jī hū)带着点希望，Taron让那个表情停留(tíng liú)了一会，然后又回到那个掠夺者的(de)眼神，成为了那个臆想中的Dave，他(tā)能继续骗自己“我知道我是(shì)谁”，而对面的Michelle也说：“我也(yě)知道。”然后他们在审讯室里面面相觑(miàn miàn xiāng qù)：“然后呢？”这种对峙会一直持续下去(xià qù)，直到她走出这个房间。
Q：结局黑场之后(zhī hòu)，你认为Dave和Michelle会怎样呢？
DL：我觉得(jué de)Dave会成为媒体的宠儿，右派英雄，一个(yí gè)所谓受害者。我觉得Dave会成为另一个(yí gè)版本的Karen Reed，会有很多他的受众(shòu zhòng)坚信他是无辜的，他是被(bèi)陷害被栽赃的，虽然就这一个(yí gè)案子来说他确实是被陷害的(de)。 至于Michelle，正像Burke队长的幻觉对她说(shuō)的，她的故事根本站不住脚，很多人(rén)都知道她跟队长有外遇，只要(zhǐ yào)一个人跟警察提一句他俩之前(zhī qián)的关系，她的借口就会分崩离析(fēn bēng lí xī)。所以其实还是有很多素材可以让(ràng)这个故事继续下去。
Q：但是Smoke这部剧目前是(shì)一季限定剧，你已经在争取第二季(dì èr jì)了吗？还是你已经决定让它(tā)就这么结束了吧？
DL：没有，它还(hái)没有结束。如果电视📺台给我们下一季(yī jì)，我们已经有计划了，但是现在不(bù)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季，我不知道(zhī dào)观众的反响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很(hěn)火爆。我们在这部剧里谨慎地冒(mào)了一个不小的风险，我们希望这部(zhè bù)剧呈现的是大胆和多变，我们(wǒ men)希望每一集的核心都有基调的(de)转变，在当下这是一个很冒险的(de)决定——这个剧的题材就是很危险(wēi xiǎn)，因为我也像大家一样，我已经(yǐ jīng)在新闻上看够了残忍黑暗的(de)悲剧，让我看点别的吧，所以我(wǒ)知道这种题材其实不可能很受欢迎(shòu huān yíng)。我以前也参与过大火剧集的(de)制作，我知道我这部剧不是那种(nà zhǒng)能火的材料，可能观众需要慢慢体会(tǐ huì)才会喜欢上它。所以再看吧(kàn ba)，如果还能继续，我们会有准备(zhǔn bèi)，有计划，但是如果不能的话，我也(yě)已经做了我自己想做的(de)剧，我就去忙别的了。
Q：接下来(jiē xià lái)你还有什么要忙的吗？你(nǐ)和Taron讨论过下次合作会是什么(shén me)了吗？
DL：我觉得我们的合作下(xià)一部应该暂时歇歇了，下一部里(lǐ)也没有什么特别适合他的角色(jué sè)给他，他自己也在考虑其他(qí tā)的工作。他刚刚演了一部特别棒(bàng)的电影🎬，叫She Rides Shotgun，制片公司放弃了宣传(xuān chuán)，真的很可惜，电影🎬真的很好，影评(yǐng píng)反响也都特别好。我觉得现在(xiàn zài)Taron也正在考虑自己下一份工作将会(jiāng huì)是什么样的。我们是好朋友，关系(guān xì)非常亲密，我相信我们以后还会再(zài)合作的，他会跟别人合作，也会(huì)回来和我合作。
作为小说家，我现在(xiàn zài)是没什么可写的，我也没有继续(jì xù)创作的想法。如果还有Small Mercies那样的灵感(líng gǎn)和故事，那就太好了，我可能会(huì)把它写下来，但是如果没有的话(de huà)，我就继续做电视📺剧呗，我很(hěn)喜欢做电视📺剧这样的团队合作，自己(zì jǐ)一个人写小说的时候可没人跟(gēn)你合作，我不想总是一个人很(hěn)孤独。
我们已经在开发Small Mercies的电视📺剧改编(gǎi biān)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剧本和(hé)卡司，我不能透露太多，目前还有(hái yǒu)很多不确定，不是我这种拿这点(zhè diǎn)可怜工资的人说了算的，所以现在(xiàn zài)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wǒ)现在的计划就是Small Mercies，但具体是什么(shén me)时间说不好。然后苹果那边可能还要(hái yào)我做什么剧，我跟他们签了(qiān le)合同，要做他们想要我做的(de)剧，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dōu)乐意做，我很喜欢为他们工作(gōng zuò)，但是目前我自己没有什么新剧的(de)点子，做Smoke我已经把自己燃尽了(le)——天呐我怎么一直在说火相关(xiāng guān)的比喻！——目前我没什么想拍的(de)，再说吧。
